宋欢慢慢走到方老童生的跟前,嘴里的话如箭矢一般根根插进对方的身体,“听说,您是镇上的童生?还开了一个学塾?
我还听人说,你学识也不咋滴,几十个人里竟没有一个人中童生的?
你收人家束脩却不真心教导,良心不愧?
哦,对不起,你可能只是真没有‘传道授业解惑也’的能力而已。”
方老童生一口气提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休要污蔑老夫!老夫是真才实学!”
宋欢上下打量了一番,觑了眼,漫不经心道,“谁污蔑了?镇上谁不知道你就是吃酒陪新娘——装模作样。”
宋欢看了眼他的大肚子,说道,“肚里只有油水,却没有多少墨水。”
宋欢见他气得脸皮子都在颤抖却没法说话,又真心实意补刀道,“我真没说假话,我在镇上也混了几年,那些家里有点钱的,宁愿把孩子送去县城的学塾也不去你那,你也不反思反思,你这点才学也就是骗骗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穷苦人家而已。”
让人掏空钱袋子,也不能供出一个读书人。
误人子弟,害人不浅!
秀才不怕衣衫破,就怕肚里没有货,更何况是童生?
方老童生活到现在,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