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搓。
刚才阿姐让他把蚯蚓锤碎,那股子腥臭味熏得他一下子没缓过来。
在县城的几年,虽然他也偶尔同阿姐进山打猎,但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这种玩意儿了。
虽然今年过年在村里,但他和小伙伴们都已经长大了,也不会去做把蚯蚓锤碎这种行为。
最多就是把蚯蚓挖出来,然后去钓鱼。
这样也不会有腥臭味残留在手上。
阿弟用鼻子嗅了嗅手上的气味,皱起了鼻子,赶紧把手放下。
把蚯蚓锤碎,用野芋头的叶子把蚯蚓肉包裹在里边,再用一根草松松垮垮地绑着。
这样既能不让蚯蚓的腥臭味快速消散,又能把溪水里的鱼勾引出来。
此时,骡兄已经被卸下车厢一身轻松,正自由惬意地在一旁享用美餐——青翠欲滴的嫩草。
颜六这时把柴火拾了过来。
宋欢还在用石头堆砌简易版的炉灶。
傅渊之则蹲在溪水上游用陶罐洗米,准备煮一锅腊鸡丁野菜粥。
反正有什么吃什么,能想到就把它们一起掺和进来。
还好宋欢过年的时候准备充分,他们这段时间除了住宿稍微简陋了以外,其他地方确实是没怎么委屈,特别是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