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欢呵了一声,“若你换做是我,你会信?”
蠢货!
刀疤男,“……”
这女人,要不是打不过她,看他不把她大卸八块剁碎了再喂野狗!
刀疤男看着远去的车影磨牙,眼底的怨毒仿佛凝成了实质。
他把视线放在了刚才阿弟帮忙给胡茬男包扎的伤口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世界参差不齐,各种各样的人都有。
你永远也无法知道一个人的想法,你也永远不知道或许只是一个稀松平常的对错问题,却会让对方突然对你恨之入骨。
宋欢对后面发生的恐怖一幕一无所知,若是她发现了话,她绝对会偷偷调转回去把人杀了以绝后患。
雨势渐渐变大,他们得快速离开这里再找一个地方落脚。
为了给骡兄减轻负担,车上只留傅渊之驾驭它,另外的三个人都身穿蓑衣走路了。
这个年代的路,即便是官路那也是崎岖不平,坑坑洼洼。
那些被雨水浸泡过的泥土,松软开一层薄薄的流泥,一踩一滑一脚印,泥泞不堪。
这种路,人走都费劲更何况骡车了,车轮若是陷进坑洼泥泞里四人还得帮忙推车。
索性宋欢力气大,不然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