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惧为己所不知,即工夫便支离,亦有间断,既戒惧即是知,己若不知,是谁戒惧?如此见解,便要流入断灭禅定。”
童先生眼底划过满意,只是嘴上却还继续追问道,“不论善念恶念,更无虚假,则独知之地,更无无念实邪?”
柳文若道,“戒惧亦是念。”
“戒惧之念,无时可息,若戒惧之心稍有不存,不是昏聩,便已流入恶念。
自朝至暮,自少至老,若要无念,即是己不知。此除是昏睡,除是槁木死灰。”
童先生哈哈一笑,“不愧是诲安收下的弟子,不错不错。渊之啊,你可得好好与文若多学习学习。”
被点名的傅渊之起身对着柳文若揖礼,随即说道,“还请柳学兄多指教。”
柳文若谦虚回以一礼。
待童先生又继续上课后,宋欢对着柳文若竖起两个大拇指。
柳文若谦逊一笑,随即就离开了。
话还没说完呢,宋欢疑惑想着。
难道有急事?
这时,学堂里的傅渊之隐晦地瞥了眼柳文若的背影,随即又把视线收回落在书上。
宋欢不知其中关窍,只还傻呆呆地靠着墙壁无聊地抠着荷包。
离开的柳文若失笑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