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是其他方式远比不上结亲来得合适。
只是梅卿卿再如何防备也不会知道邹月琴会在茶水里下药。
“主办方”要动什么手脚, 客人如何能防备得过来?
梅卿卿一如之前的花馥, 被丫鬟扶进了厢房休息。
邹月琴做这事是一回生二回熟,不比之前在画舫那么慌乱了。
她仿若没事人一样,像只花蝴蝶般,开心地在众小姐之间游走。
那样子仿佛过两日和石游平定亲的是她一般。
坐在席上的花馥知道,她成功了。
既然结局已定,她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花馥提前离场,邹月琴并不拦着。
邹月琴现在在花馥面前有些气短。
偶尔那一闪而过的眼神让她脊背发凉。
从事发后,花馥没有找她说上一个多余的字。
就好像无事发生。
但正因为如此,她心里才更不安。
就像暴风雨之前的平静一般。
所以她想在花馥进门之前,自己先主动把自己的婚事定下。
兄长对她本来也是一般般,若是加上花馥这个浸了毒的枕头风。
她即使有办法对付花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