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叔用脚跺了跺地面, “肥不够啊!”
“溷肥、厩肥给水稻, 蚕矢腐熟追肥麻田,哪里还有多余的肥给番麦。”
阿弟点头,下笔记住。
随即阿弟就问向傅渊之,“傅大哥,我记得《诗经·周颂》中有‘荼蓼朽止,黍稷茂止’”。
这句诗说明了杂草腐烂后可肥田。
傅渊之点头,“是,高叔,你可以把杂草堆积,利用现在天热和降雨沤腐它们,这样你们就可以得到更多的肥。”
高叔摇头道,“这法子我们也用了,可是它的肥力依然不够用。”
其实也不是说不够,只是大家都知道这个方法,哪里能有那么多草来给这么多人家沤肥。
那是一到春天,恨不得把山上的树叶子都给薅光了。
大家水田和麻地都挺多,需求量大,不能再留出多余的肥供给其他庄稼。
阿弟自顾出神,喃喃说道, “怎么才能解决肥料不够的问题呢?”
大榕树村只种一季水稻,肥也能勉强够用, 但是长留村就不一样了。
傅渊之看着阿弟出神,也没打断他,只是接过话题继续问番麦的问题,“番麦是只有长留村种植吗?高叔。”
高叔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