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收入眼底,仿若未察觉,说道:“今年的状元郎和探花郎同你皆是阳江府人,且探花郎叫傅传林,而大舅子叫傅学林,这不会是名字碰巧相似吧?”
傅婉蓉抿唇,说道:“妾身有一位堂兄也名为傅传林,不过我们已有好几年不见,他一直未曾回家,夫君也知妾身家之前的情况,堂兄比妾身家更糟糕,许久不知他下落,家里人都以为他……,如今出现一个同名同姓的人,妾身没见过他,也不敢妄下断言。”
这就是说她的堂兄估计没有钱支撑他赶考进京。
其实进京赶考是可以同朝廷报销路费的,只是恰巧碰上皇权更迭,天灾降临,今年的路费到现在还没得报销。
章靳斋看着有些紧张地傅婉蓉,没再继续追问下去,只说道:“你这么说也不无道理,这事暂且放下。”
章靳斋一把拉过傅婉蓉的手,说道:“最近妹妹同我说你看上了一匹缎子,为何不买?”
傅婉蓉听言心下舒了口气,庆幸夫君没再追问,听到后面又面色微红,说道:“那颜色太艳了,我这年纪……”
章靳斋大拇指摩挲着手里的柔荑,又捏了捏她的鼻子,说道:“瞎说,若是夫人把发髻放下来,说你二八年纪都说大了。”
傅婉蓉嗔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