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忆说道:“当时拱司卫薛珝薛大人也曾接触这起案件。”
范书翌怎么垂眼,他在想,这事如何发展到这里的?
宋忆和傅渊之两人罪人拒捕的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不仅如此,还得给风池书院的学子翻案?
郭林宗是大儒,若非先帝一意孤行,郭林宗晚年不会落于此等地步。现在,听陛下的意思并没有拒绝宋忆的提请,那这事就还有转机,朝中多数文官同郭林宗也有些渊源。既然陛下松口,那郭林宗他们的罪责不久便可以大化小,小化无。
这时,都乌从众臣中走出来,手握笏板,眼睛盯着笏板上奏道:“臣附议宋编撰,请陛下再查当年之事。”
都乌作为当年在京中周旋之人,自然知道其中的真相曲折。
也了解陛下的心思。
李郢蒙冤,陛下当年远在辽东,风王要拔除陛下的势力,李郢同风池书院皆成了党争的直接受害者。
陛下登基不久,众多事还需要处理熟悉,由陛下提起李郢之事自然不可。如今因为范书翌上禀宋忆两人罪人拒捕之罪,有了豁口,自然就可以趁着机会将李郢一干人等洗清嫌疑,重回朝堂,而宋子恪和傅渊之之罪自然也能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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