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良好,离不开两位大人的精心照顾。我们下狱,毕竟也离不开范学士的功劳,范大人能够帮范学士接过这个摊子,是我们铜钿眼看人了。
傅渊之说罢对着范枚德作揖:“十分对不住了。”
范枚德一噎,这话说得巧妙。
范枚德是范书翌的堂兄,范书翌把这俩弄进了大理寺狱,这番麦的摊子没人看了。
好家伙,被傅渊之这丫的一说,自己做这一切成了理所应当了,成了为范书翌收拾残局了!
宋忆一听十分上道,恍然道:“原来如此,难怪范大人突然又不守拙了,原来是为了范学士啊?两位大人手足情深,是忆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忆在这里跟你陪个不是了!还望范大人原谅我还是个年纪尚小的。”
廖成林:“……”
范枚德和廖成林对视一眼,两人竟一时无话可说。
他们两人觊觎番麦之功是真,却也忌惮这宋忆两人。
一是因为陛下,二就是李郢、郭林宗以及风池书院上下。
若是没有后者,他们或许真就撕破脸皮了,可是偏偏就让这两个人因祸得福。
范枚德心里怄得慌,若是非要形容他此时的感受,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滋味是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