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除,他说道:“手筋被挑断,腿上还有严重的箭伤,以后,可能就是废人一个了。”
傅渊之眼底猩红,他强忍着心里的痛,看着季大夫问道:“你是?”
季大夫说道:“我姓季,只是山野村医,昨日她在舍下医治腿,今儿她的好马就把我带来了。”
傅渊之恭敬揖礼:“多谢大夫医治在下夫人。”
季大夫挑眉,“你是她丈夫?”
“那你还让她这么任性,居然去参军?仗着自己有点身手就……”
季大夫看着傅渊之的模样突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事已至此,这么说,也不过平添烦恼。
傅渊之说道:“季大夫,还请您尽力医治内人。”
季大夫用木棍扒拉火堆,说道:“放心,我欠她一个人情。”
“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季大夫见傅渊之沉默着拿出帕子给宋欢擦拭脸上的血迹,一时没了话。
洞穴外已经黑了下来,雨势虽比之前减小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傅渊之探了探宋欢的额头,温度居高不下,来回给帕子浸湿后又重新敷在宋欢的额头上。
傅渊之眼底掩盖不住焦急与担忧,说道:“大夫,我们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