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蹊跷,
一连好些日子两人都互不理会,有人趁着空档偷偷向宋忆打探口风,宋忆听言立马沉下脸,随即甩袖离开。
这副模样让对方的猜测更加得到证实。
一时之间,傅渊之被整个“世界”排除在外。
五月初十
傅渊之打开门,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开口道:“史大人,清早前来舍下,有何事?”
史志宽看着对面的傅渊之。
他心底是佩服傅渊之的,能从容不迫地无视周遭的环境,甚至那些难听的话都未给这个人一丝情绪波动。
一个能提早洞察廖家的谋划的男人,一个能从白身爬上这个位置,即便有番麦护身,也不能忽略掉他本身除了种植番麦以外的能力。
那日宴会的情况,他事后派人了解了情况。
傅渊之大伯娘对傅渊之有敌意,不会愿意看到傅渊之攀上一门好亲事。
廖家单从潘氏口中了解傅渊之,这件事办得就是大错特错,也不知道道那平素被称精明的廖夫人是怎么就这么轻易相信了潘氏的话。
史志宽说道:“昨晚有人前来投案,说他就是被傅大人你派去给外族人送番麦种子的人。”
傅渊之仿佛早有预料,沉默对上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