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
“别您啊您的,听起来怪别扭的,既然是伱和荧也挺熟的,直接叫我流苏就好了。”
“好,好的,流,流苏。”琴有点磕绊的说道。
“关于风神,我觉得他现在和一个孤寡老人一样,每年都一个人在蒙德街头与酒馆里卖唱,除了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琴听到对方竟然这么评价蒙德的风神,再结合温迪这些年在蒙德的所作所为,琴眼中精光一闪:“你是说?”
“难道你不觉得一个孤寡老神,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坐在风起地弹琴,剩下的时间靠着摸鱼偷懒,蹭吃蹭喝挺可怜的吗?”
“我”
被流苏这么一分析,琴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迟暮的风神,一个人坐在风起地,喝着劣质的果酒,不时拨动一下手中的竖琴,还伴随着一阵阵愁苦的叹息,画面感一下子就上来了。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琴认真的说道,风神为了蒙德做了这么多,以前不知道他的身份,现在知道了,当然得好好孝敬一下他老人家。
“其实也没啥,毕竟我是外来神,对于蒙德来说,你们和温迪更亲近,所以在一些方面,比如说逢年过节的时候,带上几瓶好酒去看望一下温迪什么的,邀请他和你们这些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