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我怕我说错话.”
荧与魈出门后,在场的几人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
“这位朋友,听上去很懂酒的样子啊。”钟离对着温迪开口道。
温迪摆了摆手道:“哪里哪里,我只能喝个热闹,比不上钟离先生讲究。”
“还好这次是喝茶,不然万一我酒量不行喝醉了说些胡话,岂不是要让刚认识不久的钟离先生与流苏姑娘看笑话了?”
“不敢不敢。您是胡堂主请来的客人,我怎么敢笑话您呢?”
流苏一脸认真的开口道:“您可是在蒙德声名显赫的吟游诗人,而我是一位在璃月几乎没有人认识的普通人,这样的我怎么敢笑话您呢?”
“喂喂喂,过分了啊,说着嘴上不笑话,但是你的笑根本就没停过!”
“我可是有专业素养的,无论多好笑我都不会笑,除非真的忍不住了。”
温迪:“.”
“好了好了,旅行者他们都走了,你们两个也就别编排我了。”温迪传音道。
钟离疑惑道:“哦?有事?”
“有一点,刚刚你们那举动有什么深意吗?你看看给人家魈吓的。”温迪摸着下巴回应道。
“没什么深意,无非就是生活太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