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走出鬼蜮,与站在外面的夏之淮吐槽道:“我就没见过这么废物的人,才吓了他一下,他又晕了。”
夏之淮无语道:“你弄出把他指甲拔掉的假象,换个人也得晕。”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太弱了,以前就连朝堂上那些文弱的文臣,受了刑也至少能扛半个时辰,硬骨头的人就更不会随随便便屈服于刑讯手段……”
夏之淮撇了撇嘴角:“今非昔比,知道你从前有风骨,但屋内里那个人,你就别指望他有半毛钱的骨气了。”
“他脆弱点也好,你不是更容易能撬开他的嘴。”
黄西空烦躁道:“他老晕,这手段才哪儿到哪儿!”
“行吧,你开心就好。”夏之淮接过水壶,“我再去接一壶水。”
……
肖思伦又被冷水泼醒了。
看到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指,他叫唤了一声,头一歪,被黄西空及时伸手掐醒。
“不准再晕,不然下次再醒过来,我可就说不准你下半身会不会少什么部件了。”
肖思伦在昏睡过去的边缘一个激灵,再度坚挺起来。
他哭爹喊娘地求饶,看着钳子再度靠近,立刻大声喊道:“我错了,我错了!”
“求你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