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一下,将左边耳朵上的耳环打在地上。
“唔,”她含糊地叫了一声,蹲下来寻找。
傅景年打开另外一扇门推着轮椅进来。
顾昭月:该死,又忘记这个洗漱间有两个门,很不安全。
他不会又以为她要偷看他上厕所吧。
顾昭月皮笑肉不笑地先打招呼:“傅总,你要用洗手间?那我先出去了。”
该死,还是好别扭。
傅景年没吭声,继续推轮椅。
咔嚓,轮椅的轮子被什么卡住。
顾昭月低头一看,额,坏了,是她的耳环。
下一刻,傅景年摸索着捡起她的粉色珠子耳环。
顾昭月啊了一声,不好意思道:“抱歉,那是我的耳环。”
说完,就自然走过去,想从他的手里去拿。
傅景年却没放手,而是忽然伸手摸了下她的耳朵。
第一次,摸错了,他又摸了另外一边,并且亲手给她戴上。
傅景年虽然看不到,但是他的动作并没有太多停滞,其实他很多时候会让顾昭月忘记眼盲的事实。
比如此刻,她不经意抬头看进他眼底,有一种他很温柔,并且眼底蓄满了历经世事后的睿智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