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眸光揉成碎影,一袭月白色纱裙影影绰绰,罩着清冷的光晕,孑然独立于夜色。
阮鸣沉看清了她的脸,认出她就是那日在阮家慈善晚宴上那名穿旗袍的女人。
上下睨了她一眼,莫名觉得这女人还是穿旗袍好看。
他不再拒绝,只是依旧沉着脸。
宋青柚见他不说话,弯腰拉住他胳膊,想要将人拉起来,结果高估了自己的力气,脚下一个踉跄和男人摔到了一起。
阮鸣沉漆黑的眸子锁住她:“帮忙?”
宋青柚被摔的猛了,开始剧烈的咳,她从包里取出药瓶,仰头咽下一颗药,那股要将五脏六腑咳出来的冲动才好了些。
她抬眸,眼尾染上红渍:“抱歉,我身体不太好。”
最后阮鸣沉只借了她三分力,剩下的靠自己坐回了轮椅上。
宋青柚十分歉意的微笑。
阮鸣沉沉眸看了她两眼,在对方准备离开的时候叫住了她:“宋青柚。”
宋青柚回头,“你认识我?”
“不认识。”阮鸣沉说。
宋青柚噎了一下。
好在对方很快说明意图:“听说你之前救过我弟弟。”
宋青柚短暂回忆了几秒,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