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州被她问的一怔,阴晴不定地看她,半晌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服,除了酒味别的什么都没闻到:“什么香水味?你别转移话题,阮鸣沉……”
“谁的。”宋青柚纤足被绑住,身上有种凌虐感的美,偏偏眼神是冷的。这种极致的矛盾构成了致命的吸引力。
让人移不开眼。
傅闻州喉结滚了滚,妒忌和醋意被冲击的四分五裂,居然真的在回忆:“在夜色被阮茵茵撞了。”
未了,又加一句:“没躲开。”
宋青柚终于抬眸,“所以是阮茵茵跟你说我要跟阮鸣沉结婚?”
傅闻州没否认。
宋青柚唇角轻轻勾了勾,声音清冷:“因为她一句话,你踹坏了我家的门,跑来我这儿兴师问罪,傅闻州,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
傅闻州神色一变,眉目阴鸷,咬牙切齿:“你都要跟阮鸣沉结婚了!难道还要让我笑脸相迎,拍手叫好?”
宋青柚朝他招了招手,“低头。”
傅闻州黑着脸照做。
“啪”地一下。
宋青柚扬手甩了傅闻州一耳光。
傅闻州被打的呆住,眼底情绪不定,漆黑的一双眸如飓风一般刮着漩涡。
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