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不等小傅总了吗?”
“不等。”宋青柚说。
宋常叹了声气:“其实小傅总也是因为担心您才会这样,您刚刚说那些话估计伤到他了。”
宋青柚捂唇又咳了几声,脸颊苍白,孱弱的像是风一吹就会倒:“他可以疯,但他不该起那个念头,常叔,只有我这么对他,他才能知道这件事会让我不高兴,才不会去做。”
宋常低声道:“希望小傅总能明白您是为了他好。”
头疼地厉害,宋青柚缓缓阖上眼睑。
宋远她有的是办法对付,没必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
她不想看到傅闻洲手上沾血。
今天她质问他时,男人的眼神吓到她了。
那一秒,宋青柚相信,如果她让他去杀了宋远,傅闻州立马就会拿刀。
宋青柚睁开眼,轻嗤了声:“疯子。”
宋常没听清:“小姐说什么?”
“没什么,回家。”宋青柚淡声说。
“好。”
医院离梧桐公寓不算远,半个小时的车程。
到家后宋青柚洗漱完就躺在藤木椅上休息了,直到后半夜被冻醒,她才去了床上,傅闻洲不在身边,她的失眠又犯了,沾床就无法入睡,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