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开门声,傅闻州抬起了头,满眼地疲倦,耳朵冻得通红,那双眼睛晦暗死寂,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人看。
指骨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但仍旧触目惊心。
宋青柚楞了又楞,“你、你在这里站了一夜?”
傅闻州的外套上像是结了一层冰霜,连带着发丝都是冰的,他的脸被冻得煞白,一点人的温度都没有。
他动了动唇,嗓音涩的不像话:“柚……”
他只说了一个字就停下了,因为想到了在医院时,她说别叫她柚柚。
她不让他叫,他就不叫。
宋青柚心口酸的难受,伸手把人拉进了屋里,每年冬天,她房间里的暖气就没断过。
屋子里和外面天差地别,傅闻州冻成冰的身体逐渐回温。
宋青柚又心疼又生气,给他倒了一杯热水:“你是傻子吗,大冬天的在走廊上站一晚上,对面就是你家,不知道回家?”
傅闻州握着水杯,冻僵的手指一点知觉都没,全凭毅力拿着。
“房子卖了。”
“……”
他解释:“我想搬来跟你住,怕你不同意,就把房子卖了。”
宋青柚是真有点气急攻心了,“傅闻州,你脑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