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我都交代好了,哦,还有宋家,那是你妈妈的家,我已经要回来了,宋远带着他那几个野种滚蛋了。”
傅闻州轻手轻脚地抱着人翻了个身,闻着她身上的味道,絮絮叨叨的说着。
眼尾染上红渍,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滴入宋青柚苍白的唇。
冰冰凉凉,还有些涩。
他沉哑着嗓音,用力抱住她:“柚柚,别怕。”
朔风渐起,寒意刺骨,呼啸的北风在树木的枝头掠过,发出阵阵野兽般的尖啸声。
似乎有一声很轻的叹息。
“哭什么。”
清冷细碎的声音将黑夜撕开一个巨大的口子,无数飓风从这个口子蹿了出去。
傅闻州胸腔振动,他以为又是自己的幻听,颤抖着不敢睁眼。
脸颊贴上温凉的触感,有人擦去了他的眼泪。
“傅闻州。”
又是一声轻唤。
傅闻州掌心不自觉用力,像要将怀里的身体揉进骨血。
“咳!”宋青柚刚醒,经不住折腾,呼吸有些急促地咳出声。
傅闻州骤然睁开双眸,看清了眼前这张他爱了很多年的脸,不再是惨白地死寂地,没有生息的。
终于确定自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