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
宋青柚伸手戳了戳傅闻州的脸:“谁告诉你我喜欢海边的墓地了。”
傅闻州拿着勺子的动作一僵,皱眉道:“不提这个,晦气。”
他的柚柚已经醒了,去那劳什子墓地,明天他就让人把那块地铲平。
宋青柚有些好笑地说:“刚刚不是还要跟我合葬吗,现在又嫌晦气。”
“那是你刚刚……”剩下的话傅闻州没说,脸色阴沉沉地。
没人知道他这段时间有多怕,他连后事都交代好了。
还好,还好她醒了。
宋青柚摸了摸他的脸,“我只是急火攻心,等心口那股瘀气散了就好,没那么容易死。”
如果这么容易就死,那她在十二岁那年早就死过一次了。
傅闻州把人抱在怀里,亲了一下又一下,跟亲不够似的,“以后没人再能伤害你。”
宋青柚忽然问:“你把傅庭深怎么了。”
傅闻州顿了顿,说了怕她骂,不说也怕。
最终还是说了实话:“我找人把他舌头拔了。”
宋青柚诧异挑眉:“就这?”
她差点死了,傅闻州只是少个舌头怎么行。
见她蹙眉,傅闻州底气足了些,又开始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