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满足他的私欲。可他却亲不得摸不得,心里百爪挠心般难受。
真听话地滚出去自然是不可能,傅闻州厚脸皮地从身后把人抱住,脑袋埋在她的颈窝,沉闷地说:“我推开了的。”
他说:“姐姐,你不能冤枉我。”
炙热的呼吸弄的宋青柚耳根处发痒,她力气比不过傅闻州,被这样的姿势抱着,压根没有反抗的余地。
傅闻州握住她的手,缓缓带起。
触碰到滚烫的肌肤时,宋青柚呼吸一颤。
那块肌肤不似周围那样平滑,微微刺着她的指尖。
耳边传来沉哑低冷的声音。
“别怀疑我的忠诚。”傅闻州眸色很暗。
宋青柚后脊一僵。
傅闻州:“如果哪天我背叛了你,你亲手来把这块肉剜掉。姐姐,没有人会比我对你更加忠诚。”
就像猛兽臣服。
宋青柚指尖仿佛被烫了一下,唇角终于勾了勾,“傅闻州,记住你说过的话。”
他忍的辛苦,大冬天汗流浃背,猛兽低吟了声。
“嗯,我这么听话,姐姐不奖励一下吗。”
宋青柚大发慈悲地命令:“过来。”
犹如打开猛兽的锁链,在暗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