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脸,忍俊不禁:“是我身体不好,你自责干什么。”
要自责也是她该自责啊。
这副病弱的身体不仅连长时间亲吻都做不到,就连做那事,都得傅闻州放慢节奏,深怕伤了她。
在这方面,其实他已经做的很好了。
是她自己的身体不争气。
傅闻州沉着脸,默不作声的把人抱去床上,从身后拥抱着她。
一直等到怀里的人呼吸均匀后,他才缓缓起身,走到客厅阳台。
一束月光透过旁边的树影漏进来,描绘着他的面部轮廓,傅闻州摸出一根烟缓缓点燃,细白的烟雾从他两片薄薄的唇瓣间徐徐溢出,抬手拨了个电话。
顾白刚躺下,就接到了傅闻州的电话,语气透着无奈:“祖宗,这大晚上的你扰人清梦缺不缺德啊。”
傅闻州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冷漠:“云方大师找的怎么样了。”
顾白一楞,“没找着,黑市里都没他的消息。”
傅闻州沉着脸:“都什么年代了,找个活人有他妈这么难?”
顾白点了根烟:“你说的容易,世界这么大,上哪儿找去?再说了,云方大师都消失多久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