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又重复一遍动作,特嘚瑟的说:“你整个人都是我的,舔一下不行吗。”
宋青柚抿了抿唇,一时竟没想到词反驳他。
见她红着耳垂吃瘪,傅闻州的恶趣味终于满足,声音放低了些,有点像哄:“还有五分钟粥就熬好了,你先去客厅坐好。”
宋青柚小幅度的撇了撇嘴:“哦。”
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在傅闻州面前,她和平常是不一样的。
她有一些很难察觉的小脾气和小习惯,像是恋人间的撒娇。
以前顾白说傅闻州有受虐倾向,一天到晚拿热脸去贴宋青柚,一惹她不高兴,还得挨批。
傅闻州当时特骄傲又得意的回他:“你他妈懂个屁,我家柚柚的好你们没机会看到而已。”
宋青柚会在傅庭深带着人欺负他说他没爸没妈的时候,用小身板挡在自己面前。会因为他语文不及格给他认真补课,结果下一次还是不及格时气哭。会在老爷子逼他去当兵,所有人都不顾他的喜好劝他走政治这条路时告诉他热爱比合适重要。
会在磅礴大雨中转身时让佣人给他递伞,会在他喝醉时送药带他回家,也会在他无休止的纠缠中忍让纵容。
从年少时的初见欢喜到经年累月的爱意情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