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地忙碌,宋青柚身体不好,动手能力弱,承担了指挥的责任。
时不时还要仰头和二楼阳台躺着的傅闻州说几句话。
也怪累的。
等院子装扮地差不多的时候,傅闻州拄着拐杖下来,手里还端着一盘剥好的荔枝。
他行动不方便,便又坐了下来,顺势把宋青柚往怀里一搂,宋青柚哪里敢坐,眼疾手快地推开他,坐到了旁边。
“你伤还没好,别胡来。”
傅闻州拿起一颗荔枝投喂到她嘴边:“坐一个你不会怎么样。”
宋青柚懒得搭理他,张嘴衔下他指尖的荔枝,男人修长的手指却趁机钻了进来,和荔枝的汁水一起搅弄,似笑非笑地问:“甜吗。”
宋青柚被迫微张着唇,荔枝的汁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看上去很是涩情。
傅闻州见状,眼神倏地一暗,喉结急速滚了下,嗓音沙哑,重复一遍:“甜吗。”
宋青柚瞥他一眼,张嘴一口咬上他指尖。
男人“嘶”了一声,却没抽出手指,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柚柚,再咬一口。”
宋青柚:“……无赖。”
傅闻州低笑了声,收回手,指尖捻了捻,一片水润。
语气颇为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