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相贴,终于给小狗下达命令:“可以。”
傅闻州呼吸陡然间变的急促,他打横抱起宋青柚,也不管腿上的伤了,像是等待猎捕多日的猛兽,又仿佛回归到原始的动物。
他急切地将柜子里那些道具翻出来,欺身压住宋青柚,即便在这种时候,他还是小心而试探的说:“我会小心的,一定不会把你弄伤。”
宋青柚身体底子虽然差,但一直以来傅闻州都用那些名贵药材给她吊着,还不至于偶尔彻底野一次就能把自己弄伤。
她张嘴咬住傅闻州的唇角,是真的咬。
“其实你挺普通的,我真的不会痛。”
血腥味蔓延开来,往日那双清冷如冰雪一般的眼睛,逐渐染上一层欲色,傅闻州最爱的就是宋青柚在他身下的模样。
可这个女人刚刚说:
你挺普通的。
普通。
呵呵。
傅闻州舌尖抵了低后槽牙,双眸幽暗,沉不见底。
恍惚间,宋青柚似乎听到了铃铛的撞击声,很清脆,又带着点似有似无的黏腻感。
冬雪初融,窗外细微的风从沿缝中钻进来,拂过男人精瘦的腰身,下一秒,宋青柚被翻了个身,后脊沁着薄汗,脸颊埋在枕头里,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