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倾盆大雨,宋青柚车停在路口,得走一段距离,手里的油纸伞装不下两个人。
傅闻州索性把外套摊开罩在宋青柚身上,又把伞往她那边挪,才勉强没让人淋湿。
傅闻州是知道宋青柚会开车的,有一次他喝多了半夜给她打电话,那个时候她就是自己开车来的,也是那一次他在路口跟她接吻,被人拍到还上了第二天的头条。
当时宋青柚气的一个月没搭理他。
等红绿灯时,宋青柚侧眸看他,就看到对方勾着唇角一脸痞笑的样子。
她微微挑眉:“陈川还在医院抢救,你还笑的出来。”
傅闻洲闻言冷哼,一副混不吝的姿态:“他死了最好。”
宋青柚太阳穴有些痛,无奈地说:“今年京都在严打,都下台好几位了,我听说梁木川大伯最近也出了点麻烦……”
“梁靖康大伯只是被例行调查,应该没什么事。”傅闻州说。
跳到绿灯,宋青柚启动车子,“这才刚过完十五,上面就出台了好几个新政,查了一大波人。这段时间还是不要惹麻烦的好,陈川要是死了,难保你不会被重新提审。”
傅闻州眉眼压下来,嗓音淡淡:“他死不了。”
他捅的人他心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