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给你诊个脉吧,我觉得你的大脑可能有淤血之类的东西。”
“淤血?”
“嗯。”云念说:“如果脑血管被堵住的话是会出现你这种情况的,比如脑回路异于常人,脾气不稳定,暴躁易怒,最主要的是很容易偏执。”
傅闻州沉默了足足三秒,云念原本以为他会大发雷霆,然后又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出人意料的是,他只是低声问了一句:“情况严重的话会伤害到我老婆吗?”
云念愣住。
随即就见对方抬头望着月色,语调懒散地说:“我是挺偏执的,我老婆经常说我有病,没想到我脑子还真有病。”
“……”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男人脸色变得难看:“如果要开刀取血块的话岂不是得剃光头?那不行啊,我老婆就喜欢我这发型,她指名让我去剪的狼尾啊!剃成光头了我老婆不爱我了怎么办?”
他一把抓住云念的胳膊:“有没有什么不用开颅的方法取出我脑子里的东西。”
云念:……
“说话啊!你哑巴了吗?”傅闻州不耐烦的说。
云念欲言又止了半天,委婉地说:“要不算了吧,我觉得你已经无药可救了。”
傅闻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