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治疗,傅闻州,你是脑子也重伤了吗?”
傅闻州动了下身体,顿时疼的“嘶”了声,捱过那阵痛感,漫不经心的开口:“我爱干净,不行吗?”
徐泽湛:“……”
他冷着脸让人把傅闻州抬到驻扎的帐篷里,亲自伺候傅小少爷。
当傅闻州脱下沾血的衣服时,徐泽湛脸色变了变,倒吸了一口凉气,沉默了很久。
浑身上下,竟是找不到一块好肉。
他仰起头,把眼眶里的酸涩逼了回去,哑声道:“傅闻州,你是真的够种。”
傅闻州唇角勾起一抹混不在意的笑,嗓音懒散,透着一些疲意:“你今天才发现?”
“是,我今天才发现。”徐泽湛说:“作为兄弟,我既觉得你愚蠢,又打心底里佩服你,傅闻州,你比我们都强。”
傅闻州眼皮耷拉着,他很累,但身体传来的疼痛却叫他时刻清醒。
半晌,“嗯”了一声。
他身上全是伤,根本没办法擦拭,徐泽湛只能简单的处理一些伤口上沾着的血垢,然后喊云念进来给他上药包扎。
上药无非是一场酷刑,偏偏傅闻州很能忍耐,即便满头大汗也不吭一声。
云念动作小心翼翼,处理了一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