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地方,徐泽湛还有观南他们都在。”
傅闻州语调懒散:“我得跟我媳妇报备下,她同意我就去。”
顾白翻了个白眼:“你丫有毛病吧?”
“滚。”傅闻州面无表情道。
顾白早八百年就看出来傅闻州是个妻管严了,他哼了声说:“你必须给我来,这洗尘宴就是为你办的,你这个主人不来,我们还喝个什么劲。”
傅闻州扔下两个字:“再说。”
啪地一声把电话挂了。
那头顾白无语至极,扭头就跟徐泽湛告状:“我真服了傅闻州了,一天到晚嘴巴不离宋青柚三个字,出来喝个酒还得跟他媳妇报备,我以后可千万不能找一天到晚管我的女人当老婆。”
徐泽湛翻阅文件的指尖一顿,抬眸问他:“你想找什么样的。”
顾白坐在徐泽湛的沙发上,跟个大爷似的吩咐徐泽湛:“我渴了,你给我倒杯水。”
徐泽湛闻言,起身去帮他接了杯水。
顾白三两下喝完把空杯子还给他:“还是阿湛好。”
徐泽湛盯着他看了两秒,然后说:“这杯子是我的。”
顾白一脸莫名其妙:“我知道啊,是你的怎么了,是你的难不成我不能用吗?你能不能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