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但没什么责怪的意味。
傅闻州顺势拖着宋青柚的臀,走到沙发上坐下,把人放在自己腿上,不满道:“她老说你坏话,我打她怎么了。”
宋青柚虽和阮茵茵不熟,但每次见面,阮茵茵总是对自己抱有很大的敌意,她会说自己坏话一点也不稀奇。
所以她没什么意外的点了点头:“嗯,她说什么了。”
傅闻州把脸埋在宋青柚颈间,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反正是很不好的话,而且我之前警告过她,如果再说就把她舌头割了,她自己不长记性,难不成还能怪我吗?”
不知跟谁学的,傅闻州后面那句话颇为茶艺:“我只是履行说过的话罢了,我有什么错?”
宋青柚戳了戳傅闻州的脑门:“所以你就把人舌头割了?”
傅闻州惊道:“怎么可能!我能是那么没风度的人吗!”
宋青柚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真割了就行,如果只是踹了一脚什么的,回头跟阮家赔礼道歉应该不至于大动干戈。
然而她这口气还没松完,傅闻州紧接着又开口了。
“我只是拿了酒瓶子塞她嘴里把她牙崩碎几颗而已。”
“……”
宋青柚眼皮直跳,从他身上站起来,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