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的矛头怎么全指向了自己,她像是受到刺激一般,“啊啊啊”的叫着。
阮鸣沉皱着眉头,眼神从阮茵茵身上掠过,看向了阮家二老:“有些事不要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
他这话没头没尾,但阮家二老自然明白阮鸣沉说的是宋青柚最后说的股份的事。
两个老人沉默不语,终是没有吱声。
车上。
傅闻州漫不经心地盯着宋青柚看,唇角勾着若隐若现的笑意。
宋青柚轻挑眉梢,“你看我做什么?”
傅闻州眼皮轻撩,语气带着点不正经的慵懒:“姐姐好坏。”
宋青柚:“……”
“我好爱。”傅闻州低笑了声,嗓音低沉性感。
他家宝贝还真是只小狐狸。
先是把立场摆明,立场对错说清,之后再用礼,让阮家二老自觉理亏,一步步攻陷他们的心底防线后又开始打软刀子。
软刀子劲儿还没过去呢,又不动声色的给阮茵茵下了个套。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长成参天大树。
即便今天阮家二老不会收回阮茵茵的股份,但日后无论阮茵茵做什么都会招来他们的避讳,最后在某天,或者阮茵茵受不了或者阮家二老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