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要不睡顾白那儿?”
“不行,闻州不是说了可以去他那,为什么要跟我住?我已经跟他绝交了。”顾白当即拒绝,可看到徐泽湛那张布满青茬憔悴不堪的脸,他又狠不下心说什么难听话了,只闷闷地说:“反正不行,缺钱让闻州给,他钱多。”
梁沐川在桌底下踢了一脚傅闻州,给他使了个眼色。
傅闻州抄完最后一个字,把佛经收起来,嗓音倦懒:“上次在徐家老爷子打你那几鞭,伤怎么样了?”
徐泽湛一怔,还没来得及说话。
顾白先坐不住了,他立刻站起来走到徐泽湛身边,作势要检查:“徐爷爷打你了?就因为你喜欢男人?伤的怎么样?”
徐泽湛伸手挡住他,目光灼灼:“不是说绝交了吗?”
顾白气恼地说:“绝交不能和好啊!”
徐泽湛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掌心攥住他手腕将人拉在身边坐下:“没什么大碍,已经好了。”
一旁的梁沐川听的起疑,没听说徐老爷子打徐泽湛的事啊?
怪事。
他朝傅闻州看去,用眼神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傅闻州耸了耸肩,起身拿过外套和手杖,“走了。”
梁沐川问:“不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