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州走进来扫了他一眼:“送医院去吧,再晚点该消肿了。”
沈观南听见声音,转过身看到傅闻州从沙发上站起来,抬了抬下巴示意佣人先走。
等佣人收拾完东西离开后,沈观南才挑眉说话:“还真自己过来了?”
傅闻州双手插兜,姿态懒散,他比沈观南高两公分,就是这两公分的差距奠定了两人小时候每一场架的输赢。
每回傅闻州露出这种漫不经心地讥诮眼神时,沈观南就膈应,他皱了皱眉,由衷地问:“你是怎么做到在你老婆和兄弟面前无缝切换的?教教我,说不定我以后也能用得上。”
傅闻州身姿清隽挺拔,笑意淡淡,因着狭长的眼尾轻抬,这笑便显得有些假:“想知道?”
沈观南点头,指望他说点什么有营养的教学。
傅闻州嘴角笑意更甚,凉飕飕地说:“简单,让伯母再多给你安排几场相亲局,找个对象就能明白了。”
沈观南:“……”有刀吗?想杀人了。
他扯扯嘴角,“有对象了不起是吧。”
“不。”傅闻州眯着眼睛,刚毅的下巴微扬,原本棱角分明的清俊脸庞此刻线条更加锋利,嘴角弯起一道极浅的弧度:“有宋青柚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