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娶老婆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在这里废话了?”傅闻州一向没什么耐心,他冷着脸:“傅北傅南,把他们给我赶出去。”
跟这帮人多说一句话傅闻州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他还得给柚柚做早餐呢。
傅长则气的脸红脖子粗:“傅闻州!你现在把我们股权都收走了,那我们以后岂不是一毛钱分红都拿不到,你这是对我们赶尽杀绝!你要坚持这么做的话那我们只能撑着这把老骨头去傅氏门口……”
“想去就去,我不介意帮你们把这把老骨头彻底打散。”傅闻州眼梢吊着,嗓音冷漠懒倦。
傅长则怒目圆瞪:“你!”
傅闻州不耐烦的说:“把他们给我赶出去,如果他们对我收回股权的事不服,就给我打到服为止。”
傅长则彻底说不出话,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他就知道跟这条没人性的疯狗说不通!
这帮人还非要架着他今天来这趟!
这么多人来了又有什么用!
傅长则气的拂袖而去,完全不想继续在这里多待,最重要的是,他深怕走的再晚点真被打的抬出院门。
傅长则一走,剩下的人哪敢多留,一个个的都被傅闻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