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的那些,说阮茵茵每天都在家里闹,前天还把阮志的药给换了,阮志被送去抢救室,差点没救回来,所以阮老爷子和阮老夫人才气的把她锁在了房间里。”
宋青柚微微蹙眉:“阮志是她的亲弟弟,她也下得去手?”
颜秒哼道:“怎么下不去手,她每天在家咒阮志早点去死,还说她就是捡来的,只有阮志才是阮家的人,在阮家,她唯一不敢得罪的人就是她哥阮鸣沉了。”
宋青柚神情微沉,阮茵茵竟然会对阮志下手,看来离她离开阮家不远了。
颜秒再度开口,神神秘秘地说:“不过我听我哥说阮茵茵今天已经服软了,在阮家痛哭一场,悔恨自己的过错,还给阮老夫人和阮老爷子下跪求他们原谅自己。”
“服软?”
“对。”颜秒说:“阮家今晚没来晚宴,就是因为在陪阮茵茵吃晚饭,两位老人到底还是心疼自己孙女吧,不忍心再苛责阮茵茵了。”
宋青柚并不觉得阮茵茵真的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她淡笑了声,手帕擦了擦唇:“鳄鱼的眼泪。”
“啊?”颜秒没听懂。
宋青柚:“没,你不是说你谈了男朋友吗?怎么没带来。”
提起男友,颜秒脸上露出一丝羞涩:“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