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用赔了,你非要赔,现在我让你赔了你又哭,你是觉得哭能解决问题还是觉得你哭我就该原谅你犯的错?”
许清然低下头,声音像蚊子:“我……”
姜浔面色冷淡:“像你这样的假清高我见得多了,你该谢谢自己和宋青柚认识,所以我不打算追究,你走吧,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姜浔说话难听,许清然心里难受极了,她想反驳自己不是假清高,她是真的想赔,可是这个价钱她实在赔不起。
可在没钱的时候说这些话和对方口中的假清高也没什么区别。
许清然蹲在地上捡起托盘和酒瓶,嗫喏地说:“谢谢,对不起……”
姜浔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染上酒渍的裙摆,穿是不能穿了,只能去换一件。
她从许清然身边掠过,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许清然觉得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可妈妈生病了,她需要钱,如果没有钱妈妈就只能在家里等死。下个月如果还筹不到钱就过了最佳手术时间了。
许清然眼泪越流越多,她白天兼职了好几份工,晚上还要出来兼职到凌晨两点,早上七点就要去赶第一份工,忙的日夜连轴转了两个多月也才攒了一万多块钱。
距离妈妈的手术费还差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