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阮鸣沉即便是夸人也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脸色:“我想请教宋小姐一个问题。”
宋青柚微微蹙眉问:“什么?”
阮鸣沉眸色漆黑,暗沉无光:“我妹妹只是当众说了些没脑子的话冲撞了你,你却要让她众叛亲离,被当成动物一样关在房间里,你不觉得这个惩罚对她来说太重了吗。”
“重?”宋青柚笑笑:“给阮志下毒是我指使的吗?把她绑起来是我指使的吗?你总不能说卖给杀人犯那把刀的店家也是有罪的吧?阮先生,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阮鸣沉神色倏地一沉,“宋小姐倒是轻飘飘撇的干净,一句和你有什么关系就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了,我还真是佩服宋小姐。”
宋青柚淡淡道:“阮先生谬赞了,告辞。”
阮鸣沉目送她和云念离开,眼中的黑雾越来越深。
谬赞了?
呵。
这个女人真当自己是在夸她吗。
丁伯推着阮鸣沉往里走,小心翼翼的说:“少爷,这位宋小姐把小姐害成这样,难道我们就这么放过她了吗?”
阮鸣沉嗓音冷的如同腊月的雪:“阮茵茵变成现在这样大部分都是她自己作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