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地看他:“你还找我要月例?”
长至仰着小脑袋:“对啊。我是殿下的小书童,大户人家不都这样吗,请人做事都是要付月例的,你难道想用白工?”
嘿,这小孩。
赵广渊眯了眯眼,“那咱们可得好好算一算……外头,请先生的束脩是多少来着?”
“我不说学富五车,但从三岁起就被太傅压着读书认字,晨钟暮鼓,风雪无休。我这样的水平,也不多要,一月收你五两吧。再算上一日三餐,全部算你六两。等傍晚,我就找你外祖父要。”
长至愣愣地看他,嘴巴都忘了合上。
忙狗腿地认错:“殿下,是长至说错话了。我们还像这样吧,我不找殿下要月例,殿下也别找我外祖父要束脩了吧?”
赵广渊做势想了想:“行吧,就看在咱们还算认识一场的份上,免了。”
长至吁出一口长气。
看着七殿下,总觉得他变了。原来什么都不在意,现在竟会跟他计较银钱了。哼。
“还不好好写大字!”
“是。”
长至目光又落回纸上,无比认真地临摹大字。可不知殿下在看什么片子,噼里啪啦的刀箭相击声,还有马蹄声,长至也想看。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