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益,也可强身。”
赵广渊面无表情:“送老大夫出去。备上厚厚诊金。”
曹厝无奈应是。
送了老大夫回来,面上如丧考妣,“殿下,老奴这就让人悄悄往京城寻名医。一定是他们诊错了,这乡间大夫哪及得上京城名医。”
赵广渊面色黑沉,如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不必,且让他们大张旗鼓地找。”
曹厝张了张嘴,若大张旗鼓地找,弄得人尽皆知,结果再与今天相同,那殿下,还有什么希望?
皇上也会彻底放弃这位嫡子了吧。
可看着这样的殿下,曹厝又觉得心疼。这是他从小看到大的殿下,他以为会老死在皇庄,没想到又见到了殿下。
殿下活,他就活。他听殿下的。
赵广渊一个人坐在大殿中,连身形都没变换过。
夕阳的余晖透过大殿的窗棂把他整个笼罩在其中,像披着圣光,又像马上要随光消散。
长至看着这样的殿下,不知为何,胸中胀胀的,闷闷的,让人难受。
“殿下,不去找姐姐了吗?”长至轻手轻脚地靠近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赵广渊机械地扭动脖子看他,好一会才道:“今日你且先家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