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寿山的晨雾还未消散,天尚未露白,赵广渊回到了大殿。
才有动静,曹厝就听到了,“殿下?”
“嗯。”赵广渊浅浅应了一声。
曹厝急急推门而入,见他果然在殿内,不由地松了口气。
赵广渊看着这样的他,心中微暖。“老天既然没收了我,本殿便会好好地活。无碍,莫忧。”
曹厝擦了擦眼泪,连连点头:“殿下能这样想就好。奴才,奴才就怕对不起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奴才,定帮他们看顾好殿下。”
赵广渊点头:“殿内殿外,你需看得着紧些,内寝除你之外,再不许别人进去。殿内也只允锦绣进来伺候。”
“是。奴才明白。”
看了赵广渊一眼,“殿下你……”殿下消失了一夜,他也找了一夜。
赵广渊只道:“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练功去了。内寝的东西是他人所赠,莫多问。”
“是,奴才明白。奴才必守口如瓶。”
殿下找地方练功去了?练功好啊,真好。殿下不愧是吕老国公从小教到大的,一身功夫都没忘呢。殿下这心还是热的,这就好。
看着曹厝脚步轻快地出去,赵广渊收回目光,摸了摸手上的橡皮筋,韩洋,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