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盛安大长公主与国公夫人都是个重规矩的人吧?”谢远话音一转,“这教子与娶媳,总归是不同的,高门大院的夫人们,对儿媳孙媳都是高要求的。”
周顾斟酌着用词,“护国公府我祖父说了算,祖母与我娘虽规矩重,但只针对长子长孙,我在家行四,是最小的一个,他们对我宽泛些。”
言外之意,对长媳要求高是必然的,但对我的媳妇儿会宽泛些。
谢远笑着点头,“这听着倒是十分通情达理了。”
他话音一转,又笑道:“当年小七的娘也不知是怎么想的,自作主张,订下了护国公府的婚事儿,老苏倒是没意见,我身为小七的师长,知道后,不大赞同,身份不同,成长环境不同的两个人,若是缔结姻缘,很难和美,不过事情既然已出,也只能作罢。”
周顾不明其意,等着谢远继续说。
谢远又是一笑,“如今不单单是护国公府是否守诺如约,是小七已长大,脾性已养成,自己也十分有主意。就如昨日,她硬拉着你去了那三楼听曲子喝酒。这等出格之事,她以前常做,昨儿敢拉着你逛那种地方,明儿就敢拉着你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我不知你本人作何感想,但叫我说,国公府肯定是不赞同的。所以,你们这桩婚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