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只能走后门了。」谢临理直气壮。
周顾想想也是,闭了嘴。
谢临直接带着二人悄悄进了包房,然后叫了酒菜,打开窗子,听着楼下一众学子你一言我一语高声阔论。
有保守派,有激进派,吵得不可开交。
「是吧?我就说热闹吧?」谢临问。
「还真挺热闹。」周顾不置可否。
苏行则没说话,目光透过窗子,看着楼下挤满的学子们,其中有两个人,很是显眼。
谢临道:「那个穿蓝衣服的,是冀北才子赵立安,那个穿白衣服的是川西才子陆封严。」
他说完,又看向苏行则,「他们二人,都很有才,与苏兄的才名不相上下。京中的各大赌局,都已开始押注,押谁夺得魁首,苏兄占三份中的一份。」
周顾挑眉,「我呢?」
「你?」谢临不客气地说:「你自己什么名声,你心里没数吗?哪怕你师
承秦太傅,也没人敢押你。」
周顾嘟囔,「没眼光!」
谢临翻白眼。
楼下的辩论渐渐地进入了高潮,双方争论不休,难分胜负。
谢临好奇地转回头问苏行则,「苏兄,你怎么看居之安,思之危,君之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