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事儿有许多,臣妾佩戴一阵子,便会让人收入私库中。臣妾隐约记着,这个花钿,臣妾好像是叫人收入私库了。怎么会……出现在您的手里?」
皇帝闻言盯着她,「你确定?」
「臣妾确定。」贤妃点头。
皇帝吩咐余公公,「你带着人去,盘查贤妃宫中所有人,拿着这个花钿,看看是否与她口中之言对得上?若对得上,查这个花钿经手之人。」
余公公应是。
贤妃的脸发白,「陛下,这个花钿,您是怎么来的?」
皇帝不答她的话。
贤妃猛地看向太子,因除了皇帝,只燕回声一个人站在这里,她立即问:「太子,是不是你?你要害……」
燕回声沉下眉眼,语气冷淡,「贤妃娘娘慎言。父皇的皇宫,孤自退避三舍。」
言外之意,孤若是害你,也不会拿女人的花钿这种东西来害个宫妃。
贤妃顿时住了嘴,没凭没据,她不能张口就说,刚刚是一时情急,但她直觉,这事儿与燕回声有关。
「来人,先将贤妃带下去,看押,
没有朕的准许,不许人探视。」皇帝下令。
贤妃面色大变,「陛下!」
皇帝不与她多说,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