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些,凑近燕礼,低声道:“大哥,我怎么觉得今儿父皇叫咱们俩进宫,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燕礼瞥了他一眼,“别乌鸦嘴。”
燕麟是真觉得不太妙,但没病没灾的,父皇召见,他又不能称病不到,若是这时候称病,就更不知道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到底发生什么了。于是,他只能咬着牙,跟着燕礼去见皇帝,暗暗祈祷是自己多想了。
皇帝在御书房等着二人,见二人来到,脸色青黑,将户部的账册扔给他们,“你们自己看看这个。”
燕礼和燕麟心里“咯噔”一下,齐齐捧起账册,片刻后,二人一起抬头,燕礼试探地问:“父皇,这是户部的账册,您拿给儿臣二人看……是为何?”
“为何?你们自己看看,这三年来,你们两个人的岳家,吞了国库多少银子?”皇帝沉着脸,对二人发作,“你们真是好的很呐,你们告诉朕,掏空了朕的国库,你们想干什么?想造反吗?”
燕礼和燕麟吓了一跳,脸色大变,齐齐“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儿臣不敢!”
“不敢?好一个不敢!朕看你们敢得很。”皇帝盯着二人,“南平侯府治理一方,手下掌控兵权不过三万,一年就要动辄找国库要三百万两银子,平西将军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