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拦了。”
苏容一顿,看着他,“我是听说了这件事儿。瑞安王离京,请的是太子殿下的旨意。原来是周顾?”
“嗯,他怕你深夜离京,是有要事儿,京中有人尾随对你不利,索性都拦了。”苏行则觉得此事有必要告诉苏容。
苏容点点头。
苏行则又问:“陛下留在你宫中叙话许久,对你说了什么?”
苏容简略地将皇帝的话说了。
苏行则蹙眉,“陛下是什么意思?不赞同你与夜归雪的婚约?”
“不见得是不赞同,他是在试探我。”苏容道:“能坐在那把椅子上的人,能是什么简单人?否则为何先皇也是诸多皇子,唯独他坐上了那个位置?否则也不至于太子这么多年被打压,困苦于不敢轻易破局,护国公府亦低调事事不强出头。”
她笑了一声,“大梁的这位陛下,依我看,真是心思深沉,善于借力打力,帝王之术运用得炉火纯青,且也会顺势而为,审时度势。”
苏行则看着他,“怎么说?”
他还没见过皇上。
苏容道:“如今的形势是,成年的皇子们,除了太子,都卷入了大案里,国库空虚,归雪又带来了南楚王命,要大梁先认下我,届时我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