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好人家的性子,最好双方都能敞开了真正的知己知彼,不藏着掖着,彼此都顺眼乐意,合得来,才能结一门好亲,过好你们的日子。”
大夫人见六位小姐点头,话音一转,又道:“当然,我说这话,也不是让你们彻底成为放飞了的风筝,随意在天空飘,然后飘够了随便择一处落地。我的意思是,适当地不必太拘束,刻板无趣,不得夫君喜欢,夫妻关系不睦,得了公婆的喜欢也没用。”
六位小姐这回懂了,齐齐应声,“我们明白了,听母亲的。”
大夫人十分满意,“明白就好。”
苏容早在大夫人对六位小姐说教时,已将夜归雪拽去了一边,跟他小声说话,“母亲总是有一堆歪理,咱们不听。”
夜归雪含笑看着她,“伯母是在夸你呢。”
苏容翻白眼,“她骂我的时候最多,加起来比垒城墙的土还高。夸我的时候不多,我听一句就行了,再听下去,她又该说教我了。”
夜归雪失笑,“伯母率真爽利,十分难得。”
苏容承认这话,小声嘟囔,“可不是嘛,要不是舍不得她,早在小时候我就离家出走了。”
夜归雪见她发簪有些歪了,伸手帮她正了正,笑意温柔。
大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