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燕回声好笑,“孤想猜不到才难,周顾惦记好几年了,恨不得有一双眼睛,帮他借出来。张鹜的手札与王晟的策论都十分深奥,他背了几次,背不下来,求到孤面前,孤许诺他,等孤坐了那个位置,能做主时,任由他抄录一本。”
苏容眨眨眼睛。
燕回声道:“几个月前,从江宁郡回来,他在孤面前得意地显摆你给他制的新衣裳,后来科考前,盼着你来京,太傅指导他学业时,见他频频走神,一时有些气愤训他若不好好考,不能金榜题名,他有什么脸娶妻?而他却说,若是有张鹜的手札和王晟的策论拿给他捧着研磨拜读,他一准能金榜题名,太傅气的瞪眼,骂他谁让他没长了一双过目不忘的眼睛,若是真聪慧,早该把那两样背下来了,何必这么惦记?”
他话落,笑道:“后来孤见你过目不忘,今日听闻你去了藏书阁,便想着你大约是为了他。否则你本不爱读书,皇宫的藏书阁,大约还不如我母后宫里的茶点让你乐意去坐坐。”
苏容笑起来,“殿下猜错了。”
“嗯?孤猜错了?”燕回声愣住,“你难道不是为了他去看张鹜的手札和王晟的策论?”
苏容摇头,“张鹜的手札和王晟的策论周顾确实惦记,早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