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还教顾哥儿制药了。”国公夫人道:“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就意味着,有个头疼脑热,风寒受伤,顾哥儿哪怕寻不到大夫,都不带怕的,自己就有药。出门在外,有这个,可比什么都管用。只保命的药,就有三种,我瞧着还有罕见的毒药解药,反正也是保命用的,都十分稀缺难得。可以说,她给他制的这些药,种类又全又多,可以说十分得用尽心了。”
盛安大长公主闻言更惊讶了,“这么说,苏容待顾哥儿,算得上是十分尽心了,是对他着实在意了?”
“是吧?”国公夫人道:“儿媳想着,若不在意,也不至于如此费心费力。好药难制,但更难寻,从寻药到亲手制药,这个过程,都不易。若没在意的那份心,必然是不会这么做的。”
盛安大长公主坐直了身子,“可是她与夜归雪……她到底……”
国公夫人摇头,“儿媳问了顾哥儿说苏容除了给他制药,教他制药外,再没说别的。儿媳想着,人与人之间,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所以,兴许顾哥儿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将来的事情,还真说不准。总之,苏容如此待他,儿媳放心多了。就算他去南楚,也未必会因苏容煎熬难过。兴许苏容会舍不得他难过呢。”
盛安大长公主点头“你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