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只要认准一件事情,怕是不轻易罢手,但您那时决心已下,而您的考虑也极是,总之是为了两个人都好,老奴也就没好多话。”
月弯立即说:“嬷嬷,您这话说的是马后炮,也太晚了。”
赵嬷嬷无奈,“但有些话能说,有些话却不能说,老奴若是当时说了,影响了小姐的决定,也不知事情是好还是坏,故而才按捺下,不曾多言。”
苏容笑笑,“嬷嬷说的是,即便你当时说了,若非亲身体会,我应该也不会改变主意,最后的结果,也无非如今这般。”
她无奈地道:“我从小到大自诩说一不二,下定决心的事情,自觉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退周顾的婚,退的坚决,应夜归雪的婚约,也应的果决。但没想到,我也有反悔的一天。如今反而觉得,颇有些对不住夜归雪。”
但即便对不住,她也果断做出了决定,有愧疚有歉意,但也不多。不像退了周顾的婚后,她总想着,若是早知道周顾因为她颓废煎熬,她大约是不会坚决退婚的。
同样是相处月余,有心与无心,她自己心里的那杆秤,早已倾斜。
嬷嬷拍拍苏容的手,“人生在世,哪有事事周全?只要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且不后悔,便足够了。小姐聪慧,知道什么是